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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共产党人对劳动问题的认识
    收藏于中共一大会址纪念馆的《劳动界》第一册

工人”等字眼屡见不鲜。工人的工作环境之恶劣可见一斑。事故的频繁发生正说明了资本家对机器质量、安全的不关注,说明了资本家对劳工生命安全的不关心。对他们来说有机器能工作能挣钱就足够了,哪里管什么机器安全。机器的检修需要钱,这不是白白浪费?就算工人因此受伤甚至丧命,资本家最多不过是赔几个可怜的钱,甚至还有工人受伤却说是不小心弄坏机器设备还要赔偿资本家的“道理”。赏工与罚工的制度也是极端不合理的。实则是用金钱诱使工人一天不停地去做工,因为工钱本就少,若是来迟些、走早些,因为特殊事情耽搁些等而被罚工,是不能够生活下去的。在工人未联合起来要求涨工钱的时候,资本家是不怕的,因为劳动力市场的竞争是很激烈的,即便这些工人罢工,也会有另一些工人为谋生而选择来这里工作。到了后来区域性整体罢工时,资本家才决定加一点工钱来平息这运动风波,工人若不坚决些,资本家绝不会将工钱涨到工人一开始所需求的标准。
  当然,资本家也会采取一些手段、方法,以慈善家的面孔对工人施与些所谓“好处”,本质是另一种神秘而隐藏的剥削罢了。“平粜”是资本家常用的一个诡计,即在米价上涨,工人所入不敷所出,工钱不足以维持正常生存的情况下,将仓库所存粮食平价出售,以让工人不至于饿死。资本家为什么这么做,是真真切切地为工人着想吗?当然不是。面对米价的上涨,工人难以生存,能做的只有要求加工钱。资本家当然不会选择加工钱,因为加工钱是对所有工人,且将会持续下去。相比较来说“平粜”可谓是最有利的方法,只需暂时拿出一部分应当给工人而却未给的钱,让他们能活着继续为他赚钱,还能得到社会的称赞。
  《劳动界》中有一篇读者投稿,说老板比老虎还厉害,因为人有办法对付老虎,却难以逃离被资本家“吸血”的命运。何为“吸血”,他们为资本家做工,到头来却骨瘦如柴、毫无精神,像是空有一副骨架。资本家就是如此一个刿心刳肺、压榨劳工的人物。[2]
  2、工人受技手的压迫
  工人不仅仅受资本家这一不同阶级的剥削,而且还受工人剥削,很难不使人痛心。这像极了马克思所描述的异化劳动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每个人都好像一个孤立的原子一般,失去了联系,人变得冷酷、无情,剩下的只是一个为追求经济利益而活下去的个人。工人本是该有着相同或相近的利益与意志的,但却干着帮资本家剥削工人的事情。工头是工人中的一种人,他们喜欢对资本家阿谀奉承,以此获得一种比劳动的工人更高的地位,坐安无事而获得劳动工人的部分血汗钱,简直是资本家的爪牙。他们是招工的人,他们明明自己深知工厂做工的条件与待遇之恶劣,却还是用着各种花言巧语哄骗工人,同时跟工人说着不可换厂不可违抗命令等应守的规定,压制工人的反抗性、超越性。他们仗着自己可以监督工人做工的权利,仗着自己可以打骂工人、可以对工人除名罚工等作威作福,以至于迫使工人来“孝敬”他。“本是同根生”,工头可谓是失去了人性,没有一点儿同情心。
  技手是从学堂毕业到工厂专管“考工簿”的人,他们也是资本家的爪牙。他们是家里有些钱而入得学堂识些字的人,他们本可以做最先觉悟并做推动社会进步的人,他们本可以做替工人发声并发展劳工阶级的文化以启发、团结工人阶级这一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人,他们本能成为先进的知识分子,可是他们没有,他们选择了帮资本家压制工人,真是让人喟然而叹。“考工簿”是他们用来记录工人勤惰的,是要给资本家看并以此赏罚的一个根据,工人因长时间劳作而求片刻歇息也会被他们批以“怠惰”。他们常凭个人感情与意志办事,劳动的工人和他不和的时候,他就可以记“惰”,使工人罚工扣薪甚至开除。[3]全社会多方面的压迫使劳动者难以喘息,使他们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3、工人的尊严受到践踏
  在那个钱即万能,钱即势力,人人追求利益的社会,工人无钱便无社会地位,尊严屡屡遭受践踏。在那个时代,如果不进行彻底的革命,工人对于有钱有势之人只能谄媚讨好、任人摆布、受人欺负。尊严本是每个人生来就有的,是应受到尊重的。
  小说源于现实,《劳动界》的小说模块中有一篇人力车夫的日记。不说他的工作辛劳与所得之少,车夫哪里被当做了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来对待?坐车的有钱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