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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媒时代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的现实困境与引导策略
践-再认识的反复过程中达到理论和实践的良性互动,在理论与实践的良性互动中进一步巩固价值观,形成一种更为稳定的意志品质,为价值判断和行为选择提供理论指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一种价值观要真正发挥作用,必须融入社会生活,让人们在实践中感知它、领悟它。”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的形成只有真正融入生活,才能让认同真正深入内化和落到实处。
  智媒时代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的现实困境
  智能媒体时代,在资本力量和技术逻辑的双重驱动下,大学生原有价值观认同生成的逻辑秩序逐渐被智能媒体技术内在逻辑影响甚至扰乱,由此生成的“泛娱乐化”“算法黑箱”“网络圈群”等效应给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建构招致诸多挑战。
  (一)“泛娱乐化”效应弱化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理性
  泛娱乐化是“相对于‘娱乐化’现象而言,指认价值观念产生变化的某种泛的概念,主要表现有娱乐明星崇拜、偶像崇拜、戏说历史、色情暴力等。”由此可见,“泛娱乐化”逐渐兴起并蔓延至各个领域,销蚀主流价值话语,削弱大学生认同理性。话语是主流价值的表达系统,是支撑主流价值从理论走向实践的重要载体。在资本操控下的“泛娱乐化”的最大特征是一切事物被置于“娱乐”的天秤上来衡量价值。
  近年来,网络流行语的“娱乐”属性凸显,一部分流行话语以纯粹“娱乐”的内容形态,使传统语境中的话语权威面临着“娱乐”的冲击与消解,主流价值严肃、说教、保守的话语表达方式在这种“泛娱乐化”成瘾的叙事方式下逐渐式微,致使大学生对主流意识价值话语权威的漂浮与游离。在“人人都有麦克风”的时代,话语表达方式发生变化,出现诸如“躺平”“摆烂”“哒咩”“芭比Q”等情绪化话语表达。大学生思维活跃,对新生事物接受能力强,其求新、求异、求变的心理特征,更容易被“标新立异”的话语所吸引。一定程度上,“泛娱乐化”不断销蚀主流话语体系,削弱了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理性。
  (二)“算法黑箱”效应引发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疑虑
  在智能媒体时代,“算法结构系统复杂的影响因素导致数据进出之间并非单纯线性关系,繁复的中间环节和专业的技术架构造成算法持有者之外的社会公众对其几乎一无所知。所以对于多数人而言,算法技术是一个难以理解的‘黑箱’。”
  “算法黑箱”隐匿性引发大学生价值认同疑虑。智媒时代的显著特征是算法技术嵌入移动终端设备,广泛收集、储备信息,并运用算法对海量算据做出意义“转码”“解码”,形成符合受众价值取向的“数字画像”。受众可以清晰感知经“数字画像”精准推送的个性化信息,但难以把握算法推荐技术背后的数据运行规律和处理方式,进而生成大众无法理解、感知和触碰的“算法黑箱”。
  在“算法黑箱”的掩护下,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极易利用技术上的优势进行意识形态的渗透,歪曲解读、肆意抹黑我国主流意识形态,“新的价值观”被根植于算法技术中并以一种合理的手段公之于众。受制于“黑箱”的压迫,大学生对于算法背后的运转及内容的不知情严重干扰了大学生的客观认知与理性判断,影响大学生对价值观的理性认同。
  (三)“网络圈群”效应割裂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场域
  “网络圈群”是“以现代网络技术为基础,以微信、微博等平台为载体,因某种特定原因或结合个体实现社交圈而建立的网络聚合空间。”在智能媒体时代,用户基于业缘、血缘、地缘、趣缘等不同因素,借助现代网络技术构成多样化的“网络圈群”,这些“圈群”突破了时空鸿沟,扩大了不同群体之间的社会交往。
  “网络圈群”的发展有利于个体思想互动、情感交流、集体智慧叠加等,但“网络圈群”封闭化割裂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场域。“圈群”成员更多地选择在“圈群”边界内部活动,依托互联网和移动终端随时随地传播信息内容,因同质性的话语体系使得“圈群”内部成员具有极强的归属感和自我认同感。
  在大数据的加持下,部分大学生只关注“兴趣圈”内的事,“圈群”内部成员长期沉浸于“圈群”设定的“信息茧房”,排他性造就了主体信息的封闭性,而信息的封闭性则固化了“圈群”的排他性,封闭性及排他性造成信息壁垒容易使得主体丧失对信息的甄别、判断能力,出现“圈群”内部“群体极化”现象。这种现象营造的“回声室”“过滤气泡”等效应影响大学生的价值认同。
  智媒时代大学生价值观认同的引导策略
  随着智能媒体的快速发展,算法、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已广泛嵌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成为影响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建构的潜在风险。但每一种技术都既是包袱又是恩赐,不是非此即彼的结果,而是利弊同在的产物。要想有效规避算法技术为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以从主流价值引领、主体素养培育、法律制度规制等维度为大学生价值观认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