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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同视角下陕西数字政府建设的 比较分析、现实困境与模式优化研究
  
 首先,技术赋能是协同基础。政务云、大数据中心、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等数字基础设施,为跨部门、跨层级的数据流动和业务协同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技术可能性,打破了物理和组织的界限。例如,河南省的“一朵云”统构纳管聚数体系[2 ]、广东省的“粤基座”智能管理平台 ,本质上都是在为大规模协同治理[ 3]夯实数字底座。其次,数据共享是协同核心。数据的自由流动与共享是实现协同治理的“血液”。当交通部门与应急部门共享数据、市监部门与税务部门互通数据时,政府才能形成一个整体,对经济社会态势进行精准感知和科学决策。因此,打通数据壁垒是实现从“分割治理”到“协同治理”转变的关键。最后,业务再造是协同目标。数字政府的最终目标不是联通网络,而是支撑实现“高效办成一件事”、跨部门联合监管、产业链协同服务等。这些场景无一不是协同治理理念的体现,都要求政府内部以及政府与市场、社会主体之间形成紧密的合作关系。
   “十四五”时期广东、浙江、河南、陕西数字政府建设实践考察
  通过对“十四五”期间广东、浙江、河南、陕西四省数字政府建设的实践进行比较发现,不同发展阶段和战略重点下的协同治理模式各有差异(如表1所示) 。
  (一)顶层设计与战略模式
  1、广东:全面领先的“集成协同”模式
  广东是数字政府建设的排头兵,发展战略体现出高度的集成化和智能化。其“1+N+M”政务云架构和“粤基座”平台,不仅追求基础设施的统一,更强调对各类资源的智能调度与集约管理,形成了强大的整体协同能力。
  2、浙江:改革驱动的“创新协同”模式浙江以“数字化改革”为总牵引,核心在于利用数字技术撬动深层次的体制机制改革。从“最多跑一次”到“浙里办”“浙政钉” ,再到“基层治理四平台”[4] ,浙江的数 字政府建设始终围绕提升治理效能和优化服务体验等目标,呈现出强烈的应用场景驱动和基层创新特色。
  3、河南:强基固本的“基础协同”模式
  河南的策略是集中力量构建统一、坚实的数字底座。其“一朵云”逻辑架构,强调“一云统构、一云纳管、一云聚数” [2] ,同时着力建设“一道墙”安全运营支撑平台,旨在从根本上解决系统林立、标准不一的问题。其优势在于能够快速实现基础设施联通和数据规范,为上层应用的协同打下坚实基础。
  4、陕西:目标导向的“追赶协同”模式
  陕西在“十四五”期间设定了明确的追赶目标,即“迈入全国先进行列”[5]。其建设路径以“秦务员”(面向公众)和“秦政通”(面向公务员)两大应用为抓手,通过应用来倒逼数据汇聚和流程优化。这种模式在提升政务服务便捷度和内部办公效率方面取得显著成效。截至2023年,陕西部门信息孤岛打通率达80.3%、数据归集率达91.5%[ 6],这标志着协同基础